


天气预报和关节同步提示。果真,小雨半夜淋漓。
清晨六点,夫早走加班,要把车留给我。几番推辞,因自己走得晚些,让给了他。
家居城西,只有一路班车8点时经过。步行十五分钟,提前到达站点。感受着已泥泞鞋子的湿涩;逡巡着但凡有点小雨就会拥堵的交通;期盼着,小雨过后的明天会有更多的欣喜萌芽。
远远地,公交车在乌央乌央中,以鹤立鸡群的姿态左转右转,碾起一片片水花,焦躁而来。
“有健康码吗?”车上下来一位疫情期间新增加的秩序员,语调如刚才的刹车,急速而又冷漠。
“有。”每早体育馆晨练,健康码必备。边说边转身挤上了人满为患的罐头车,找了个支点立住脚。支付时才发现微信零钱已经清零,手忙脚乱,无暇转账,连忙让老头发过来个红包。
嘈杂中,突然听见维持秩序的男人干巴巴地丢过来一句:“你不是说有码么?光说不行,得扫一下。”疫情后第一次坐公交车的我,程序还不是很清楚,还寻思交费后示码。好吧,听从指挥,顺着他的指引,扫一扫车门后方的二维码。“叮”的一声,还没看清楚显示的内容,他已经在追问:“哪里有码?带身份证来吗?”
一看,果真,健康信息一片空白。每天跑步,均提示成功的,今天哪里短路了?
“没有。”一部手机就可走遍天下的时代,谁还随身携带身份证,心里郁闷且百思不得其解。
“不能坐车,请下车。”瞬间,车厢里扫过一片炙热。无奈,仿佛做错了事情般,尴尬中急速下了车。
重新回到公交车站牌,雨冰冷地下,风凉爽地吹,心里泛起片片涟漪。西八路的车顺着市实验门口已经堵了三个红绿灯。出租车在熙熙攘攘的车队中神龙见首不见尾,只好小蓝车人力发动。疾驰中伞完全失去了作用,风衣帽子在速度地合理干扰下跑到脑袋后边隐居,只能光头前行。
待到单位,鞋子全湿、裤脚全湿、头发全湿、肩头、背部全湿。
同事追问,当成故事讲述:全程郁闷,只有在超越那辆公交车时,有丝丝快感产生。
同事哈哈大笑着,又加进一些肯定:自来卷的头发被雨水打湿后,成了最美的发型。(马淑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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